荣国公府的四小姐随母去明德寺上香,却意外落入贼人之手下落不明的事近日在京城勋贵之家中传的很是离奇。对此,荣国公是一口否决,只道爱女是去幽州外祖家小住了。
只是这样的理由并不能堵住悠悠众口,大家明面上不再继续讨论,私下里却是拿这件事情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将荣国公府当做了一个笑柄。
程舒禾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孟皎“失踪”后的第二天了,她难得失了些分寸,等到傅景珩下朝后,第一次主动的端了些点心去了书房。
门外站着一向面无表情的青雀,在看到程舒禾后也难得的露出了个微诧的表情,直到听到她声音才反应过来道:“程小姐是来寻王爷吗?”
“是。”程舒禾接过身后桐秋递过来的食盒子,问他道:“可以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吗?”
“不必通报,王爷说了,程小姐可以随意进出王府任何一个地方。”青雀说完,很是贴心的帮她把门给推开了:“请。”
程舒禾提着食盒的手微微紧了紧,接着提起裙摆迈步进了书房。
说起来,这还是她入王府以来第一次进傅景珩的书房,平日里她从不主动去找他,自然也就不会来这书房,只是因为孟皎的事,她不得不来求他。
屋内燃了火炉,一进来后就是暖洋洋的热气,将屋外的冷气全都隔绝在外。
程舒禾摸了摸有些被冻红的鼻尖,视线落在花梨大理石桌案后的那人身上,听到开门的动静,书房的主人也淡淡地看过来,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到底还是她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你尝尝吧。”程舒禾说着向他走近,在他那灼热的视线中将那食盒搁在了桌上。
正在批公文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狼毫,竟也没顾得上净手,拿起盒中精致的点心冲她笑了笑:“这倒是你入王府后第一次主动来寻我。”
听她这么一说,程舒禾也觉着有些尴尬,但一想到现在生死难料的孟皎,还是硬着头皮的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料到她来寻他总不会是为了他,但是真的听到她这么说了,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涩意。
傅景珩将手中的糕点又放回餐盒中,开口道:“阿禾,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一盒糕点就想把我打发了吗?”
察觉到对面人一瞬间的僵硬,傅景珩又冲她招手:“阿禾,过来。”
程舒禾不是傻子,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只是有一件事他说的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他不是沉追,不会没有条件的答应自己所有的请求。
想到这里,她终于吸口气提步朝他走了过去,等到切切实实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剩下的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她皓腕攀上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道:“傅景珩,你帮帮我,我实在放心不下阿皎。”
“过几天带你去看她?”
“真的吗!”程舒禾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容易,神色一下子轻松起来,等到那股子兴奋劲渐渐平静下来后,才恍然发觉自己此时还坐在男人的腿上,而身下那灼热的温度和形状隔着厚厚的衣物都难让人忽视。
她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妄图挣脱他的束缚从腿上下去。
耳边先是传来男人一声听不出喜怒的轻笑,接着才听他开口道:“得了好处就想跑?”
程舒禾硬着头皮嗯了一声,接着就看到傅景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他并没有解释一句,而是直接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带了丝丝惩罚意味,男人力道压得有些重,纠缠着怀中的人死死不放。
等到程舒禾瘫软开始失去抵抗的能力,他才将人放开,唇瓣擦着她的唇角划到耳边道:“阿禾,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身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自然是有数不清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可这些都不够,他想要她也像喜欢沉追那样喜欢他,想要两人在床榻上时她的主动,而不是一味的承受。
傅景珩敢承认,是他以丞相府要挟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那又怎样?最终要陪她白头偕老的人也是自己不是吗?
白头偕老。多么美好的愿景。
傅景珩突然就激动起来,他一只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一边,另一只手搂住程舒禾的腰,将她放置在了案上。
“唔~放开……不要,不要在这里。”
程舒禾眼睛里含着恳求,想到此时青雀就在门外,她羞愤的恨不得用眼神在面前这个人身上戳出些洞来。
似是看出她的为难,傅景珩便朝外吩咐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去亲她。连绵不绝的吻,弄的程舒禾几欲窒息,唇齿间湿润的嘬吮声羞耻极了,更可怕的是抵在腿心间的巨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趁机顶入了进去。
被戳开的娇嫩花唇不安的吸附在龟头上,颤栗的绷紧着,他的尺寸太大,每次想往穴口里面去都不是件易事.
傅景珩也看出她的难受,便稍微又退出来了一些,一手抬住她的臀儿,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探进花穴,将两侧的嫩肉拨开,等到察觉到湿意时,那圆硕的大龟头顶着又戳上了花穴。
他吻着那轻颤的雪白玉颈,低低的喘气,微沉的呼吸都漫着几分舒爽,置入穴口的肉柱缓缓的往内抵进,未曾扩张的肉璧又紧又热,密密实实的朝他挤压着,那肉棍却借着穴中的液体坚定不移地往前推进。
嗯啊~不行……呜!
不断的深入填充,将程舒禾最是柔嫩的敏感地方一点一寸的侵占,她发慌的用手推搡着他,骇人的粗长巨硕却悄然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就着穴中的蜜液,直达花蕊重捣。